敦煌莫高窟壁画千年不褪之谜(敦煌莫高窟壁画千

未解之谜 2023-03-16 07:25www.188915.com世界未解之谜

敦煌莫高窟壁画千年不褪之谜的解密,揭开了敦煌艺术的神秘面纱。这是一个关于一个女人的故事,她叫王圆瑗。王圆瑗出生于河南洛阳,父亲是一名画家,母亲是一名舞蹈演员。她从小就喜欢画画,并且有着极高的天赋。在高中毕业后,她考入了北京舞蹈学院附中,学习芭蕾舞。大学期间,她在校期间参加了《舞林大会第二季总决赛,获得亚军。之后,她又参加了多个比赛,并且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在她的努力下,她成功进入了娱乐圈。

敦煌坐落在甘肃河西走廊的西端、党河的绿洲上,是中国西部的一座边陲小城。汉武帝元狩二年(前121年),汉朝在那里设置了武威、酒泉二郡,酒泉郡下辖敦煌地区。10年后的汉武帝元鼎六年(前111年),汉朝又在此增设了张掖、敦煌二郡,这就是所谓的“河西四郡”。前秦建元二年(366年)对敦煌来说是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年代。据史志记载,敦煌的第一个石窟就开凿在这一年,其建造者是一个名叫乐僔的和尚。乐僔和尚师徒四人来到敦煌城东南的三危山下时,看见了三危山上的奇景夕阳照耀下,山峰发出灿灿金光,在乐僔的幻觉中,仿佛有千万个佛在金光中显现。虔诚的乐僔在三危山下顶礼膜拜,并立志要建造佛窟。他四处化缘,请来了一批工匠,在这沙漠的绿洲上开始了建造石窟的工程。

隋唐时期,敦煌莫高窟进入了全盛时代。隋王朝虽然在中国历史上的统治时间只有38年,但保留到现在的佛窟却有110个之多。在莫高窟现存的492个洞窟中,有一半以上建于唐代。安史之乱后,吐蕃乘机侵占河西走廊地区,统治敦煌长达70年。吐蕃也是一个信仰佛教的民族,莫高窟不仅没有因为统治者的改换而遭破坏,还增添了许多具有吐蕃风情的新窟。公元9世纪中叶,唐朝收复了河西走廊的东部。公元858年,敦煌世族张议潮领导河西走廊西部的人民起义,推翻了吐蕃贵族的统治,收复了敦煌及其附近地区,并遣使向唐报捷。不久,唐宣宗任命张议潮为归义军节度使,统领河西十一州之地。唐朝灭亡后,中国进入了五代时期。后唐同光元年(923年),后唐政府任命曹义金担任归义军节度使。中原地区虽然动荡不安、军阀割据,但河西走廊地区在曹氏家族的治理下,却呈现出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莫高窟的佛洞也在持续地开凿着。后来,党项族建立的西夏控制了河西走廊一带,这个政权统治敦煌达200年之久,这一时期仅留下了为数不多的小规模石窟。1227年,西夏被蒙古灭掉,蒙古族也是崇奉佛教的民族。在这一时期,元朝统治者在莫高窟又开凿了一些洞窟。1524年,明朝政府封闭了肃州(今甘肃省酒泉市肃州区)西面的嘉峪关,敦煌和内地完全隔绝,莫高窟就在中原文明的发展中被遗落了。

一个世纪前的中国,正处在日渐衰弱的清朝末年,偌大一个莫高窟艺术宝库由一个云游而来的道士看管起来。这个道士就是那个一提起便让人切齿的“王道士”。王圆箓,原是湖北麻城的农民,因麻城连年旱荒,生活无着,他便逃到肃州(今甘肃酒泉),做了一名边防军卒。退伍后无事可做,就当了道士。王道士云游到莫高窟后,就在今天的第143号窟居住下来。此时,敦煌寺院住的多为红教喇嘛,诵的是番经,唯独王圆箓能诵道经,且说汉语。,当地人大都请他礼忏,他的生活状况得到了明显改善。

王道士有了些钱后,为积功德,聘请人改造佛窟。1900年5月26日,王圆箓早早起来,他要清扫莫高窟北端七佛殿下第16号石窟甬道中的积沙。他把这个7米长的甬道内的积沙清除掉后,甬道两壁露出了宋代人画的菩萨像,虽然画工并不精细,但保存得相当完好。王圆箓漫不经心地观瞧着墙上的壁画。这时,甬道的北壁忽然产生了一声巨响,墙上裂出一道缝隙。他吃了一惊,赶紧凑上前去,用旱烟管在裂了缝的墙壁上敲了几下。结果让王圆箓吃惊不已,墙壁竟然是空的!王圆箓心里一阵激动,料想其中必藏有宝物。王道士轻描淡写地打发走了雇佣的人,耐着性子等到晚上,便悄悄地去打开了这道伪装的窟壁,找到了用泥封着的洞口。王圆箓打开了这个洞口,一扇紧闭的小门出现了。他打开小门,里面是一个黝黑的高约160厘米,宽约270厘米,略带长方形的复室,室中堆满了数不清的经卷、文书、绣画、法器等等。王道士感到不知所措,他取出几份经卷,一路小跑来到县衙,送给县长汪宗翰。汪宗翰见多识广,知道这些古物的价值,便仗势向王道士索要了一批画像和写本。甘肃学台叶宗炽通过汪宗翰,也得到了不少藏经洞的藏品,其中有宋乾德六年(968年)的水月观音像。他建议藩台衙门把这批文物运到省城来保存。昏聩的清政府觉得花高昂的路费运送这些“废纸”根本不值得,便没有采纳这项建议,只是发出了一纸命令,让王圆箓封起藏经洞,从此就不再过问了。

1900年5月26日,道士王圆箓的发现使已经十分荒凉的敦煌成为世人瞩目的焦点,许多“学者”慕名而来。盗取莫高窟宝藏的始作俑者是俄国的勃奥鲁列夫。1905年,当他听说敦煌石室发现古代经卷写本,便于当年10月到了敦煌,以少量的俄国商品作交换,从王圆箓手中骗去一大批珍贵的文书经卷。勃奥鲁列夫将卷带回国后,对此秘而不宣,直到1963年世人才知道这一情况。继勃奥鲁列夫之后来到敦煌的是斯坦因。他对于中国文化并没有什么认识,凭着冒险家追寻宝藏的本能,一听到这个消息便匆忙赶到中国,带着一个姓蒋的助手直奔敦煌,想办法结识王道士。斯坦因想用金钱从王圆箓手中收买经卷,王道士看着斯坦因手中白花花的银子,虽然十分眼馋,但还不足以消除他对神灵及官衙的畏惧,斯坦因想用金钱收买的计划落空了。斯坦因常常光顾王圆箓住的洞窟,千方百计讨好王圆箓,想弄到宝物。一天,他忽然对王道士住处的壁画发生了兴趣,感到自己似乎找到了攻关的钥匙。原来,王道士住进这个佛窟后,剥去了原来的壁画,请人在上面重新画上唐僧西天取经的故事。斯坦因便决定由此突破。其实,斯坦因对玄奘事迹知道得并不多,他多方查找资料。经过准备之后,便和王道士谈起唐僧及其西游来。他装出一副对玄奘无比崇敬的神情,而且还说自己循着玄奘的足迹,历尽千难万险,从印度穿越峻岭大漠才来到了敦煌。他说得天花乱坠,让王圆箓对他无比崇拜。深夜,王圆箓终于打开了密室的门,拿出一些经卷写本给这位“司大人”看。第二天,王道士又答应了斯坦因的请求,把他引进了密室。斯坦因获准进入藏经洞密室,初睹其中所藏丰富文物,简直目瞪口呆。他看见那小小密室里的物品,虽然不是井井有条,却是前所未见的经文卷帙。暗淡的油灯照明下,密密麻麻,一包包的手抄本堆在那里,几乎有3米高,后来经过测量,知道这密室容积近14立方米,几乎满是手抄本和书卷,密室内只留下仅能容两人站立的空间。

从那以后,王圆箓对这位洋大人放松了警惕,任由他进出密室,为所欲为。看到时机成熟,斯坦因告诉王圆箓说有成捆藏品要暂时拿出来作学术研究,而这样做绝非渎圣,因为抄本、书卷让诚心向道的人鉴赏等同宣扬佛法,功德无量。斯坦因还不断捐一点钱资助重修寺院,而且从来不提购买经卷的事,让贪心的王圆箓十分欢喜。斯坦因一边讨好王圆箓,一边利用中国助手屡次乘夜窃取大捆的珍贵文物背到营房。,这个以寻宝有功而被英国皇室封为爵士的家伙,共弄到24箱稀世奇珍,共计3000多卷经籍,5箱装着满满的绢帛以及200多部经书。

斯坦因盗宝成功的消息,极大地刺激了其他帝国主义者的贪欲,他们争相派“考察队”前往敦煌。1908年,法国汉学家伯希和也来到了莫高窟,他凭着对中国文化的研究,在斯坦因没有挑走的经卷中挑走了更珍贵的6000多卷写本和一些画卷,装满了10辆大车,几经辗转运到巴黎。他还给带不走的塑像和壁画拍了照片,印出了6大本,名为《敦煌千佛洞壁画集》,又把洞窟编了号码。他还拿着极少的一部分汉文写本来到北京炫耀,他的行为引起了爱国学者的极大愤慨。1909年,北京学部才正式发布文告,并拨款到甘肃,命令敦煌县令陈泽把千佛洞所剩的古写本全部运到北京。这批宝贵的文化遗产在启运来京的途中被各地官吏层层盗窃,又受到很大损失。这批文物全部运到北京后只剩下8697卷了,经整理后保存在京师图书馆。1911年10月,日本人吉川小一郎和橘瑞超率领大谷光瑞探险队也赶到敦煌,从王道士手中骗得古写本经卷四五百卷和两尊精美的唐代塑像。1914年,斯坦因又来到中国,用500两银子从他的“旧友”王圆箓手中“买”走了600多卷古写本经卷。至此,他共骗得织绣品150多方,绘画500多幅,还有图书、经卷、印本、写本共6500多卷,成为敦煌艺术宝藏的第一盗匪。同年,俄国人鄂登堡也来到敦煌,盗走了不少文物和塑像,还剥去了一些壁画。1924年,美国人华尔纳匆匆来到敦煌,他用事先准备好的特殊化学胶布剥离盗走26方唐朝洞窟中的壁画,还窃取了几尊唐代塑像,这些东西现在收藏在美国哈佛大学的福格艺术博物馆和波士顿博物馆。

帝国主义分子掠夺的敦煌莫高窟文物数量十分惊人,仅北魏到北宋的古写本就有两万多卷。内容包括佛经、道经、摩尼经、诗赋词曲、小说、方志、信札、户籍、账簿、借贷契约、历书、医书等等。除此之外,还有绘画、织绣等工艺美术品1000多件,其中有一件唐咸通九年(868年)的一卷刻本经卷,卷头有一幅“佛说法图”,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一件雕版印刷品,也是被盗文物中最珍贵的一种。敦煌莫高窟的文物被劫掠后,莫高窟也随之名扬世界,国内外学者们从各种专门学科的角度,对以敦煌为研究对象的学术领域进行深入的研究,形成了独特的“敦煌学”(Tunhuangology)。

敦煌藏经洞经卷的发现,对人们研究历史、文化、佛教等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如同许多其他宝藏被发现一样,围绕敦煌经卷的谜团也随之而来——如此丰富的经卷是被谁封藏起来的?封藏这批经卷又是出于何种目的?这些问题从所藏经卷被发现到现在,一直悬而未解。有人认为敦煌各寺院把没有用途的书卷集中在一个洞窟中,形成了藏经洞,这种说法被称为“废弃说”。主张“废弃说”的代表学者是盗取敦煌文物的第一大盗匪——斯坦因。日本学者藤枝晃也主张“废弃说”,他认为废弃的原因是随着中国印刷术的发明,印刷的佛经取代了卷轴装的佛经;图书馆的重新布置导致了原来的卷轴佛典遭到废弃,时间是在1002年以后不久。

有人对此提出了不同意见,认为洞中的经卷是因为躲避战乱而有目的地藏起来的。主张“避难说”的代表人是另一位盗取敦煌文物的名流——法国汉学家伯希和。伯希和认为唐代发生了“安史之乱”以后,驻扎在敦煌的军队被调入内地平定叛乱,吐蕃人乘机占领了敦煌,这一时期史书上称为吐蕃占领时期。1038年党项在敦煌建立了西夏政权的统治。藏经洞中的藏品却没有西夏文书,而且藏品的堆放也没有一定的顺序和分类,所以伯希和认为在第一次党项攻打敦煌时,为避免兵灾,当时僧人匆忙将这些东西堆入洞中,封了起来。中国有的学者也主张“避难说”,但他们认为经卷的收藏并不是发生在党项攻打敦煌的时候。有些中国学者认为北宋绍圣年间(1094~1097),黑汗王朝向北宋提出攻打西夏的请求,得到了北宋王朝的回应。当地僧人为了防止佛教典籍在战火中毁灭,主动采取了保护措施,将经典汇集一处,藏入洞中,并在外面画上壁画,进行了精心伪装。究竟藏经洞中的经书是谁藏的,什么时候藏的,还是被抛弃的,至今还没得到完满的解答,仍是个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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